陆景和老婆

瞎写,看心情写,一破玩手机的。

【雷凯】是小甜饼呢!!

……大噶好!我来混更了!



当抵死缠绵化为憎恶也毫不逊色,更何况缠绵悱恻这一说从未有过。


我压下她胡乱挣扎的脚踝,冰凉匕首抵她纤细颈间,臂腕稍稍使力用刀刃在白皙肌肤上留下一道道红痕。刺鼻血腥味混合着她蜜糖甜霜般的气息扑面,强压下身体逐渐脱离头脑冷静的混乱。


高脚杯摔碎在地发出清脆破裂声,玻璃渣碎落满地棱角锐利,浸泡在血液中被染成透明红宝石。香槟迸发倾倒在鲜血里稀释,她尖叫着,声音尖锐刺破耳膜。像是被梦魇掌控着每一寸神经,细枝末节的疲惫如潮水般涌来。


蛋糕翻糖溶解成粘稠液体,我用手指蘸起一块儿送入她嘴中。她被焦躁不安和些微恐惧纠缠,眼神却仍被嘲讽所填满。我不置可否。


那又如何,表象不过是一碰即碎的。


被囚禁在笼的只能任人支配,一旦被卷入将万劫不复。人人都称我是疯子,无所顾忌随心所欲。决定靠近的动机并不单纯,想要抽身的时机也并不算晚,但赌局早已被人单方面强制开局,只能加入两人角逐来争个你死我活。规则残酷暧昧,稍有不慎就溃不成军,就像是亲手捧出梦寐以求的礼物递上敌对的手心。


谁先软弱,谁认负。


我松开固定住她的手臂,一伸手将她拽起身来。跌跌撞撞,脚步踉跄。腹部的伤口撕裂得很大,痛感强烈到像是被掐住软肋。耳畔只能清晰听见鲜血混合着别的什么从我脸颊溅射过去,像是海鸥飞离海岸那样毫不犹豫。


思绪与气力一同被剥离躯壳,到达高潮之后的华丽反转却于自己无半分利处。但也只能头颅高昂尊严依旧,任着理智狠狠碾压下为数不多的感性。气氛安静甚至是平和的假象将空气包裹,隔绝而出的战场弥漫着的依旧是凛冽杀意。就像两头对立而又蠢蠢欲动的猛兽,不死不休。


...好吧,我承认。疯子与魔女,真是绝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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